中午起来之后去大姑妈家。中间送丹丹姐姐去汽车站坐回苏州的车。天下的老妈都是一样的XD
老妈在大姑妈家和二姑妈家搜刮了一大堆东西,如同鬼子进村。在大姑妈家平生第一次听到了传说中的杜鹃叫——已经是"绿满山川闻杜宇"的季节了。
璇璇姐姐陪我去盘头。雨真不小,没找到伞,玄关只有一个疑似工艺品的斗笠。我穿着黄绿色连帽小外套,戴上斗笠的效果好似轩辕剑五里的周侥国人(当然是拉长的哈哈镜效果,我可没那么矮)。最后璇璇姐姐挖出一把坏掉的黄伞,我们一起举着跑出去,很欢乐。她买了个发卡,给大姑妈也买了一个。弄好之后去商场,璇璇姐姐在专柜给我买了一只唇彩,很漂亮的粉色。我没来得及问价格,应该很贵吧。
回到家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很久没动脑子了,觉得脑袋里头吱吱嘎嘎的响。很幸福。
因为昨天一夜没睡,白天也没有休息,进入神经质的亢奋状态——安静时会幻听、胆小自厌,被迫害妄想。作为需要赶场的老爸老妈的先投部队出席大姑妈大姑父请老爸的干爹的儿子我的大伯夫妇的饭局。作为专业人士我倒不会对什么商场上的成功人士有压力,不卑不亢蛮容易——杯具的是精神跟着身体垮掉了,然后还要给被暗暗催生崽的姐姐陪绑被催婚,越发难受,所以表现的只能打80分。
到家之后收拾行李,卸妆洗头睡觉。老妈似乎很焦虑。我快崩溃了。
明天回家。考虑不睡了,靠,睡也肯定睡不够,早晨还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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